《王者荣耀》金蝉 英雄故事介绍
上古,金蝉曾为神职一员。他天性慈悲善良,珍视一草一木,和后来那些追求权力和力量的神职者不同,他一直致力于真理的修行,成为了神职者中最年轻的“修行者”,得到女娲赠予修行者的最高传承——“三神器”。因见到神族的欲望之苦,同时怜悯魔种的命运之苦,感同苦难的金蝉希望能通过自己的修行,找到可以帮助众生脱离苦海的终极答案——生命的真谛,他开始将所得化作“神纹”镌刻于身,身心日日参悟。
后来,金蝉因依旧无法通过一己之力改变魔种命运,他不惜责罚,自降神格,只身一人离开了高高在上的倒悬天,下到凡尘继续自己的修行。他在寻求 “真谛”的过程中与悟空、八戒等人共度苦难,结下善缘。最终却为拯救苍生,在一场神魔之战中殒身……那,便是他的前世。
数千年后,金蝉的神识在英雄时代轮回重生,今生,他降生于某个曾显赫一时的名门世家,这个不同寻常的孩子伴随着额头曾属于神职“修行者”光芒四射的金印降生。然而幼年历经名门巨变,双亲亡故,无依无靠的他流落到河洛边境的一所破庙之中。因过早感受到人生的无常和坎坷,加之偶尔闪回前世的记忆和顿悟,金蝉小小年纪便显露出异于常人的早慧和天赋。
天时难测,更迭的灾祸让众生承受疾苦,虽然竭尽全力去帮扶,仍然没能挽救所有人的命运。金蝉为众生之苦深感悲恸,为寻获众生脱离苦海之法,他开始求知若渴流连于孤寺中破败的小阁楼,渴望从书卷中得到启示却苦寻无果。后来他又辗转河洛与长安,求索多处藏书之地、阅遍所有上古典籍,却始终无法参透。
峰回路转,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凝结成梦,指引出希望所向,他克服重重困难毅然踏上西行之途。从繁华盛丽的长安,琳琅遍地的坊市,再到黄沙漫漫的云中,残垣断壁的遗迹……从大明宫外七日苦等被撼动的女帝,到大漠相逢后东西而行的达摩,再到化干戈为玉帛被启迪的兰陵王……这一次,他能否顺利找到让世人脱离苦海的“真谛”?
石阶之行
二月,凉雨淅沥落在孤寺的山林中,腾起一片薄雾。雨滴打在经年失修的石阶上,绿色苔藓在春雨浸润下,争先恐后从石板两头的缝隙往中间蔓延。同样残破的寺门前,金蝉望着前方一级级石阶驻足了片刻,那些荒草丛生的石阶,高高低低一直延伸往山下,总共九个九九八十一阶。
金蝉忆起多年前,同样初春冷雨的一个清晨,风凛冽刮在幼童脸颊上,像刀子般生疼,身着单衣的孤童在江边徘徊,江水淙淙而过,他望着江流中一块石头怔怔发呆,不知何去何从。孤童祖上曾为显赫一时的名门世家,高祖和曾祖父曾做过封疆大吏,祖父也曾位居高位,有个在长安担任重职的父亲和其乐融融的家,孩子降生时额头上便有不同寻常的印记,都说是“神童“转世,贞敏早慧的他依稀记得母亲常说,梦见年轻的儿子身穿白衣,骑着一匹漂亮的白马向西而去。后来,就再没听她说起过这个梦,因为五岁那年母亲便因病去世,十岁那年染病的父亲辞官后怀着对母亲的思念撒手人寰……接连的变故令长安城中原本门庭若市的府邸家仆四散,他跟随忠心的老管家辗转到河洛边地,直到老管家也离世,在上元节过去没多久后被寄养的那家人赶了出门,也不怪他们,毕竟那家人有六个孩子,在这天时难测,动荡不安的河洛边地,已经十分困难。江流边,十岁的孤童在冷雨中蜷成一团默默思索着什么,直到一个老和尚撑着一把旧伞出现在他身边。
“孩子,你不冷么?怎么在这里发呆,你的家人呢?“
“我在想事情……“
“想些什么呢?“
“为什么那些树叶落入江中,就不由自己被江流带着四散飘零,不见踪影?为什么那块石头却不动不摇?“
“小小年纪,怎就开始想这些?“老和尚有些吃惊,”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了。“孤童抬起清澈的眸子。
“那,要不跟老衲走吧,山上虽清苦,好歹有一墙半瓦,一勺稀粥。“
“嗯。”
“也许,日子长了,你也能找到落叶与磐石的答案。”
“嗯“
走了许久,终于被老和尚领到这孤山脚下,那是他第一次望见这九个九九八十一阶石阶,破破烂烂,高高低低,一直蜿蜒盘旋向孤山深处。淅沥细雨中,满是苔藓的山路尤其湿滑,孤童宁愿摔跤也要坚持一个人攀爬上去,小小的身躯在一些陡峭之处,甚至要手脚并用才能继续前行。老和尚说这长阶,每九九八十一阶处,都有一块石头,上面刻着若干年来善男信女们的愿望,有人求平安,有人求富贵,有人求功名利禄,有人求儿孙满堂……也不知那些心愿最后实现了没,倒有可能许愿的人都没了,斑驳字迹依然还在,只是像这石阶一般,也附上了湿滑的青苔,掩住了那些陈年旧愿……而长阶的尽头,密林山间的绵绵细雨中,便是他们的目的地,一座早已破败不堪,年久失修,香火也不再旺盛的小庙。
这个早早便感悟人生无常的孤童,竟有着异于常人的早慧和天赋,看在老和尚眼中,亦是那有缘有慧根之人。院落里的树桠从新芽到繁绿仿佛只用了一宿工夫,夏日晴空的破败小院里,老和尚为他剃度,额上金色的印记也愈发明显起来,听话的孩童乖巧安静,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着与淡然,一如额上这金印般隽逸,永恒。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徒儿了,就叫我师傅吧”老和尚慈爱地说到。
“徒儿……师傅……”孩童嘴里喃喃到,这字眼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仿佛常在梦里听到般,梦里,对,就是那些碎片般纷繁芜杂的梦里,似乎还常有那长毛的猴头,九尺的钉耙……甚至还反复出现母亲梦中一般年轻的自己身穿白衣,骑着一匹漂亮的白马向西而去的画面……
“也该给你起个法号了……”孩童的思绪被老和尚拉了回来,院里院外此起彼伏的蝉叫声,在这夏日的空山午后愈发清朗起来,给了老和尚灵感“‘蝉蜕于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能入土而生,又能出土羽化,蜕变重生,周而复始,生生不息,这永恒之意跟你额上天生的金印异曲同工,往后你就叫金蝉吧。”
“徒儿金蝉谢过师傅!”
“徒儿切记,修行者往后当以慈悲为怀。”
“师傅,什么是慈悲?”
“慈爱众生,并给予他们快乐,怜悯众生,并拔除他们的苦痛,是为慈悲。”老和尚念叨出来。
“懂了,徒儿谨记师傅教诲”小金蝉正声应到。
春去秋来,寒暑更迭,金蝉与老和尚几乎相依为命,虽然居所破旧,衣食简陋,很是清苦,然而并不妨碍金蝉的修行,天资聪颖的他常常能悟出连老和尚都无法悟出的法理来。天时多舛,金蝉也常随老和尚上上下下这九个九九八十一阶长阶,下到山下的镇子里,把庙里本就不多的食物分予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或帮扶一些素不相识的人度过大大小小的难关;偶有山下的也人会艰难迈过这九个九九八十一阶长阶来到破庙,这些人中,有油尽灯枯却被赶出家门的老人,有战场上被遗弃身负重伤亡命出逃的兵士,有寻医问药无路可去不治身亡的妇人……破庙是他们最后的“归宿”,因为今生无望的他们只能奢求所谓的来世……人死后,老和尚和金蝉会替他们超度,并将他们葬在庙后的小山坡上,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没有像样的墓碑,小金蝉常常会在这些隆起的土包前种上一抔野菊,希望他们不那么孤单。然而,这些每每也让年幼的金蝉感到悲悯,每当夜深人静时,金蝉便会一头扎进小庙昏黄而破败的小阁楼,那些残缺不全的书卷中,来自上古晦涩的文字里,对他来说似乎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仿佛能化解这苦难……金蝉相信它们也许也能化开心中始终不解的疑惑……
那些历经无常和苦难的人们,常常让金蝉联想起十岁那年江流中飘零四散的落叶,它们被命运裹挟着不知将被卷到何处……年复一年,日升月落,小阁楼上的经卷早已烂熟于心,金蝉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而上了年纪的老和尚身体却每况愈下,他常常嘱托金蝉应该离开小庙,去到更大的天地去求索和修行,他相信以金蝉的天资肯定能够帮扶更多的人,也终有一天会找到真正的答案……
当今年的最后一场雪下过,庙后的小山坡上添了一座新坟,已是少年的金蝉在旁边种下了一颗菩提,这是坚韧非凡的树,等枝繁叶茂时,树荫会带来夏日的清凉与冬夜的和暖。
终于,金蝉又一次站在年久失修的寺门前,他轻掩上残破的木门,双手合十欠身作别,同样淅沥略带凉意的细雨中,荒草丛生,湿滑难行的石阶一直延伸往山下,总共九个九九八十一阶,这是小金蝉与老和尚走过许多次下山上山的路,而对少年的金蝉来说,孩童时的艰难早已荡然无存。
真正险阻的漫漫长路,在这山下的寰宇之间,金蝉紧了紧身上的包袱,从容地沿着这九个九九八十一阶徐徐而下,修行之路老和尚帮他开了头,剩下的旅程需要他自己走完……而答案也许就在前方,在这寸寸步履之间……
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
七日
冬日
凛冽的长风刮过街巷,寒冬已悄然降临长安这座雄城,冬至未至,人们却早已裹上厚厚的冬衣,长安城林立的坊市仍旧热闹无匹,只有这一处却是另一派庄严肃穆的光景,气势磅礴的高耸宫墙下,伫立着一个笃定的身影,一袭素白长袍,赤红宝衣在寒风中烈烈扬起。
他便是长安远近闻名如“国宝”般存在的——“金蝉法师”,虽年纪尚轻,天赋异禀的他,早已在女帝的授予下开始掌管长安最大的经院。他目光从容而坚定,眼前这座犹如凤凰展翅般的宏伟宫殿彰显着至高无上的威仪,而冽厉寒风中岿然不动的他,在静静等待着,等待宫殿里那个威仪天下的君主,给到一声准允。
过了半晌,紧闭的宫门终于打开了一条缝,身着蓝衣的侍官来到金蝉跟前,无奈地摇了摇头,留下一声叹息。
翌日
清晨的寒霜降下,在深灰的石纹地面凝华成白色的冰晶,大明宫外盘根错节的古树,冬日的枯桠上也覆盖了一层皎洁的霜花。寒气袭人而来,城楼上厚厚衣甲的金吾卫也悄悄紧了紧衣领。宫门外,白袍赤衣的金蝉仍旧伫立在霜风里,似乎丝毫不觉得寒冷。
这座长安城的寒暑秋冬他再熟悉不过了,他出生在这里,十岁那年却因命运的无常无奈出离,在河洛边境的小庙中度过了剩下的童年,后来为寻拯救众生之法,金蝉离开小庙苦旅河洛诸地,历经数年,最终回到了长安,因为这里有整个河洛最大的经院,他相信,要寻的“真谛”就在那些晦涩难明的字里行间之中。
金蝉白日行善乐施,传道授业,夜里便一头扎进经院的藏经阁中挑灯夜读。然而短短数月便被长安众人称作“大师”的他,整整三载过去,苦解了万千经文,甚至阅遍只有女帝授权才能研读的上古残卷,却始终无法参透,直到碎片般的梦境里,有一道似曾相识的光芒出现在了大陆的西方,他知道,他又该出发了。
夜幕悄然降临,刺骨的霜气再度袭来,紧闭的宫门透出光亮,蓝衣的侍官再度来到他跟前,摇头道:“金禅法师,还是请回吧。”
“无妨,我再等等。”寒霜中的人立掌欠身答道。
第三日
整个长安,开始下起雨来,细雨夹裹着冬的冷冽,让行人们瑟瑟发抖。恢弘宫墙外这一方生人勿进的天地更是冷寂萧瑟,诺大的空间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而静立冬雨中的金蝉仿若这方天地中最隽永不变的存在。
三年前,也是在这样冬雨的长安,一场修行者与术士辩道的“巅峰对决”中,早已名动长安的牡丹方士大败各方代表,却只有年纪轻轻的金蝉横空出世,与之旗鼓相当,也正是那时,看台之上的女帝开始对这个额上天生金印的修行者青眼相加,授予他执掌长安最大经院的权力,令他在长安开坛讲经,布道众人。无论是寻常百姓,还是王公贵族都趋之若鹜,说来也神奇,这位名叫“金蝉”的法师,总能解答众人心中的疑惑,让人内心平静而充盈,因此人们常常布施大量的珍宝财物,而金蝉却分文未取,全部赠予长安那些穷苦的人们,
金蝉法师自然也是女帝陛下的座上宾,他让女帝看到所掌管的天下并不只是太平盛世,还有身居高位那些可能看不到的众生相,生者之坚韧, 众生之疾苦,世事的无常和有常……这些大智慧和觉悟常常让博览群书的女帝都受益匪浅,惜才的女帝珍视金蝉,将他封为“御弟”,这样才德兼备的法师,是上天对河洛的“恩赐”,女帝当然希望他长留长安。
冷雨沥沥而下,蓝衣侍官从宫门处再度来到金蝉身前,带来了同样的消息。
第四日
人言冬雨如雪,未曾料想,前一日淅沥的冷雨,竟真变成雪花纷纷扬扬落下,这是今年长安城的第一场雪,坊市里各户的孩童,已经闹嚷着跑到巷子里嬉闹玩耍开来。只有这依旧威严的大明宫外寂静无声,寒冷肃杀的空气中,只能听见雪花落下轻轻的响动。
站在落雪中的金蝉,身影依然坚定,他静静感受着这天地间的晶莹,脑海中浮现出碎片般的梦境。他时常梦见自己跋涉在一片茫茫的雪原上,漫天风雪呼啸中,自己拄着一根金色的锡杖艰难前行,红色的宝衣在风雪中飘扬,身旁还有那长毛的猴头,戴着金色的箍儿,还有那九尺钉耙的力士……众人并肩前行,似乎要去远方寻找什么……金蝉并不知晓为什么总会浮现这些梦境,但相信冥冥中一定有某种因由。
直到曾有一日谈经论道后,豁然开朗的女帝赠予自己三件“宝物”,看守的官员说自从金蝉法师重回长安后,尘封国库中这三件上古之物总会呈现异样,像是某种共鸣般,女帝则认定这是金蝉有缘之物,将之毫不吝啬地赠予。与梦境之物的“重逢”让金蝉愈发笃信梦中西行的指引。当然,金蝉接过“三宝”时也曾许诺女帝——“愿以手中之器,度天下苦厄,护众生无虞。”此行,也正是要去履行自己承诺。
雪越下越大,许多个时辰过去,紧闭的宫门仿若被封印般纹丝不动,直到蓝衣侍官的身影再次出现,这一次他身上多了件鹿绒的大氅,冷得将双手揣在袖笼里,小跑到金蝉跟前,继续摇了摇头,便不再多言。
第五日
天空中簌簌飘落着雪花,似乎没有半刻要停下的意思,雪就这样落了一夜,堆积起来,在这银白的天地之间,金蝉身上的一缕红衣显得格外醒目,他双目微闭,眉睫沾上白雪,神色淡然。
这雪让他忆起在河洛边地小庙的岁月,冬雪的时候,老和尚常常会陪着他在破败的小阁楼中反复研读那些残缺不全的书卷,小阁楼很小很破,经典也不多,跟这长安最大经院的藏经阁丝毫不能相提并论。尤其是阁顶那间名为“无量”的暗室,那里珍藏着若干来自上古的残卷,必须拥有女帝的授权才能进入研读,而整座长安城只有三把打开暗室的密钥,一把在女帝手里,一把在她最为信任的治安官身上,而另一把则赠予了“御弟”金蝉,女帝的赏识常令金蝉感恩不已。
雪继续下着,天寒地冻,寸草不生,披着鹿绒大氅的蓝衣侍官再次小跑而来,冷得哆嗦着嘴唇依然摇了摇头。
第六日
雪依旧下着,如繁花落尽般飘飘洒洒,赫赫皇城下,一人一杖仍旧屹然挺立,不曾动摇,周身已覆上一层皑皑白雪。
苍茫天地间,金蝉丝毫不为外物所动,心中默诵起经阁中那来自云中石窟的经卷,漠地在河洛以西,也是金蝉碎梦中那道光芒所向,据说越过那道坚固绵延的长城便是黄沙漫漫的无垠之地,从故乡而来的白衣剑客曾告诉金蝉那里有孤城绝塞,也有残垣遗迹,有魔鬼域般吞人的风沙迷宫,也有用玉石翡翠打造的王都,有源远流长的千库之城,更有无数人迹未至神秘凶险之地……希望与危难并存的西途,正是他即将前往的地方……
金蝉视线里,蓝衣大氅的侍官再次出现,寒天冻地中这日他甚至不愿再向前多走一步,隔着落雪在宫门处朝这边摆了摆手便作罢,也并未打断金蝉的吟诵和思绪……雪依旧继续下着……
第七日
雪连着下了好几天,地上早已积起厚厚的一层,金蝉面色自若淡然,仍旧伫立在风雪中静静等待着……
良久,恢弘的朱漆宫门向两侧缓缓开启,巨大的声响回荡在这漫天风雪里,
终于,至高无上的女帝陛下迎着风雪,迈着威仪的步伐从这座磅礴的宫殿中走了出来, “朕心已决,御弟此番,又何苦?”女帝不怒自威的话音落下。
“回陛下,金蝉此一去水远山高,定尽此心求得真谛,望陛下准允。”话音有着不灭的善缘与坚决的心意。
女帝微微皱了皱眉:“那你先答我三问,如何?”面前的金蝉立掌颔首。
“其一,御弟乃不可多得之良才,能解百姓之惑,抚黎民之心,长安需要你,为何要走?”女帝问到。
“天地之阔,岂止长安,金蝉当为众生而行,求根源之道。”金蝉答到。
“其二,御弟所求之物,朕可派千军万马去寻,为何要亲为?”女帝再问。
“行万里路,乃身之修行,历万千事,乃心之修行,道阻且长,唯亲身至,亲心往,方可寻到其真,得见其貌,不可徒劳他人。”金蝉娓娓道来。
“其三,若一路自然山穷水恶,异邦民风迥异,豺狼虎豹遍野,强盗流寇横行,你也要坚持西去?”女帝又问。
“纵需跨越山海,纵有千难万险,金蝉之心坚如磐石。”金蝉正声到。
风雪不知何时,已悄然而止,二人言毕,天地间只剩下无声的空寂,女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静静转身离去,迈着始终威仪的步伐重新走入这磅礴的宫殿中,巨大的宫门即将合上的一刹,她轻轻回头,道了一声“允”。
直到女帝身影完全消失后,蓝衣的侍官最后一次小跑了过来,他侧耳对金蝉言:“法师勿怪,陛下说这七日的风霜雨雪只是对御弟所向之心的考验,陛下已了然于心,于七日前亲自御笔写下这封‘通关文牒’,望法师一路平安。”
冬雪初霁,一抹暖阳照在这描摹了凤鸟图纹的文牒之上, 六个鎏金大字“长安驾下御赐”在阳光中闪耀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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